早上在麥當勞吃漢堡的時候,意外被《西夏旅館》的〈脫漢入胡〉的章節驚豔到,提到『2000年的總統大選』和『2004年的總統大選』,提到牽扯在兩起事件中的主角群們。講實話,我發現自己好矛盾。想創作大眾小說,卻又會被純文學這種玄幻的意識描述法迷得神魂顛倒,甚至是羨慕和佩服。
可想而知,拿這種方法去寫大眾小說,不是自尋死路,是什麼?
我到底該拿自己怎麼辦呢?
先不去考慮。
而且,我真的好想問,《西夏旅館》是小說嗎?
嗯,如果要我回答,我會說它是一部不適用於一般人對小說的認知和定義的作品。
說它不是小說,章回與章回間卻存在著如蜘蛛網般的細絲。沾沾黏黏,硬是能把章節與章節黏住。
好吧!它應該還是小說吧!(至少,我真的很佩服文人的文筆。)
讀《西夏旅館》,腦袋的負擔雖大,卻可以享受一件事情。當作者──駱以軍先生穿插真實的社會案件到劇情裡,讀者就踏在一條向前滾動時間軸上,開始慢慢往前跑。一邊跑還會回頭注意過去(社會案件發生時殘留於腦海中的記憶),被迫思考著曾經用什麼樣的想法去看待你我都知道的社會案件。
這是我享受《西夏旅館》的原因之一。
意識、思想這些抽象卻真實的東西,被悶在句子裡。再套上看不破、不容易想的故事劇情。難怪這麼多人說看不懂《西夏旅館》。
畢竟,要看穿這一些作者埋在句子前的包裝已經不容易,還得學著如何不全然被作者的思想牽著走。
嗯,光想完這一大段奮鬥過程,我好累了。
累中,還是有找到閱讀的樂趣。
我想,這比較重要。
(上冊,終於剩下四分之一了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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