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以前,我在做甚麼?
自己都搞不懂自己。
但是我知道,讀完發自《三月的紅色深淵》系列的最後一本書《黑與褐的幻想》,腦袋裡就不停在想:如果可以活到四十歲,我該以甚麼樣的眼光看待過去的四十年歲月?還是說,現在就該練習,學著看待即將滿二十年過去的自己?
不想談所謂的FOLLOW。那天,看到那樣的字,整整思索了好久的對話。一直看不懂陌生字眼的意思。如果不是腦袋靈光一現,聯想到英文上,否則我是真的看不懂視窗連珠炮似、劈哩啪啦的各種字眼。忽然在想,那樣的讀懂是好是壞?警覺到那些對話之於我的無意義,心寒了一下。到底,那幾天,我在幹什麼?
其實想過,根本不重要,是吧?
有些事情,並非一定得有所參予,不是嗎?
就算只有一個人,也可以過得很好。再怎麼說,那樣的不願也要滿兩年了。再怎麼厭惡、不習慣,也被迫適應、接受。到頭來,也沒有甚麼差異。
我說過,痛恨自己掉眼淚。
常常會遺忘,哭的感覺是什麼。
寧願不要想起,我也不想擁有那樣的不開心。
不知道該怎麼辦,面對某些人,心就是繞上重重枷鎖,栓上數不清的鎖扣。我不願意打開。
不要和我談所謂的FOLLOW。彷彿是我拒大家於千里之外。
這樣說可能被罵不要臉,然而我真的不覺得你們有本事FOLLOW上我的FOLLOW。
習慣一個人了,多幾隻手,幾張嘴,反而作做。
《黑與褐的幻想》,好棒的一本書。等我四十歲以後,該以什麼樣的眼光看待過去的自己?該像蒔生一樣嗎?四位主角,我最喜歡蒔生,也最討厭他。怎麼可能喜歡與討厭並行?可是,這種又愛又恨,除了此種方法解讀,還有別種嗎?我想應該是沒有。
雖然恩田陸塑造的蒔生有俊美外型,可是他異常的心才是我想CARE的。
怎麼有人可以因為忌妒,用那麼殘忍的方式,對待自己所愛的人、似友似敵宛如情敵的人,也冷血的對待自己。
蒔生,你好狠喔。當文章裡出現你說的話:我愛上憂理,以後不會再和妳見面。
我想的是,這樣的做法你不是完全撈不到好處嗎?
因為你不愛憂理,你只是忌妒她;和她上床,不過是忌妒作祟下的衝動。憂理卻很清醒,自此以後都不讓你碰她。你喜歡利枝子,卻討厭她和憂理的友誼;所以,你拿最愛的人的好友當藉口,狠狠抹殺兩個女人之間的友誼。
弄到最後,你曉得自己最愛的人是利枝子。可是,讓一切畫下休止符的人,是你自己。你必須自己負責。你們分手,各自離去。
那樣的報復,對你完全沒有好處。
所以,我最喜歡蒔生,也最討厭他。
以後,我也會這樣嗎? 還是不要的好吧。
那樣的人物,可能不太適合我。
對了,膝蓋真的很不舒服 >"<
SNOOPY有話要說
莫札特‧〈第十三號小夜曲〉(Mozart‧Serenade for strings in G major)
柴可夫斯基‧〈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〉(Tchaikovsky‧The Violin Concerto in D major, Op. 35)
柴可夫斯基‧〈寂寞芳心〉(Tchaikovsky‧None but the only heart)
蕭邦‧升C小調夜曲(Chopin‧Op 27 No.1)
- Mar 27 Fri 2009 09:46
蒔生,你真是夠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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