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她而言,會認識第二個他是很奇妙的機緣。

對他來說,是因為她才會和第二個他有交集。



第二個他心理層面的成熟,常常嚇到她和他。

三人的緣分仍然維持進行式,即使第二個他轉班了,三人的友誼還是沒有中斷。

她覺得不可思議,因為很少可以將男性友誼保持的那麼好。 



在高二中,一次的社團活動時間,第二個他翹掉自己的社團,跑去他和她的社團。三個人一起打了精采的球,只是在這堂社課結束前,她開始哭了。

他和第二個他都搞不清楚她怎麼了。 

那個時候,他才發現,她拿球拍的右手在抖。他壓不住好奇心,問她的手怎麼了。她只是擦掉眼淚,說沒事。 

看到她的眼神在閃避,他有點生氣,不死心的繼續追問。 

被他的態度嚇到,她發現他在生氣,因為她沒有見過他生氣的模樣。 



他有感於自己的失禮,一個人走到角落。 

第二個他和她說了幾句話,就丟下他的球拍,揚長而去。

她拾起他的球拍,走到躲在角落的他。

他接過拍子,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乾淨的毛巾給她。

「擦擦臉吧!我會假裝妳是在擦汗而不是在哭。」說第一句話的時候,他故意將音量拉的很高,說到第二句又立刻將音量壓的低低的;他知道剛剛對她發脾氣的聲音整個球場都聽的到。

她接過毛巾,使勁的擦臉,她有點害羞,自己的糗樣都被看光了。 




兩個人倚著牆佇立。經過一陣子的沉默,他還是沉不住氣,問她究竟發生什麼事情?為什麼要哭?為什麼拿球拍的手會抖? 

她說的很冷靜,他到是聽的全身發熱,有點不能相信。她說要去辦退社。

透過她的好幾個朋友,他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。 

原來她的左右手腕的韌帶都嚴重發炎,醫生不允許她再做大動作的運動。

知道了真相,他安慰她好一段時間。他拼命告訴她,即使不能打球了,她仍然可以待在社團裡。因為他的不斷勸說,她才稍微平復心情,也沒有辦退社。但是她成了社團裡的幹部。

知道她沒有退社,他真的很高興。他和好多社團球員都一直逗她開心,希望她不要太悲傷。

第二個他聽到消息沒有反應,他只是說,少了她打球,好像會不好玩。 




她和他的化學實驗課常常在發呆,從高二到高三都沒有完成實驗。 

有一次他受不了了,離開自己的組別,跑到她的小組。

見她也是坐在位子上發呆,和其他正忙的七手八腳的組員格格不入,他深深覺得在這樣下去不行。 

溝通後,兩個人各自拿著實驗紀錄本,開始到處尋找滴管和藥劑,開始兩個人之間的獨立實驗。

兩個人玩的好高興,因為總算讓溶液產生顏色變化。 

他和她都好高興,因為總算融入化學實驗之中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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